但是……
真的好亏啊！
发现私下兜售三羊丹这条路似乎不好走之后，陈牧又动起了脑筋。
……
这天，天刚黑，又有人敲响了陈牧家的门。
陈牧先远远的问了句，“谁啊？”
听门外答应的声音熟悉，他才去开了门。
门外是一个长相猥琐的瘦小汉子，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，满脸赔笑的看着陈牧，伸出手来，手心捏着一枚小小的灵石，看上去大约有三钱多重的样子。
瘦小汉子对着陈牧谄笑道：“牧哥儿，给我来一颗三羊丹。”
普通三羊丹，在药铺里买，要五钱灵石一颗，陈牧卖给街坊，都按药铺的收购价，只要三钱六分一颗，因为只卖给街坊，倒也没人来找他麻烦。
这个瘦小汉子名叫田七，虽然是街坊，但原本和陈牧不熟，陈牧只知道他在附近一家灵麻坊里做工。
自从陈牧的三羊丹在街坊间有了口碑，这田七就成了他的常客，隔三差五就要来一颗。
慢慢的陈牧也对自己的客人有了一些了解，比如这田七，就是他们这条街上最资深的嫖客。
据说此人从来不去兰花街的正规妓院，为了省钱，专们光顾私娼，十几年都没出过事，对着附近几条街上的半掩门可谓是了若指掌。
当初姚老三要是能向这位田七取取经，估计也不至于送了性命。
陈牧并没有去拿田七手中的灵石，说道：“老七，我问你点事，你要是答的让我满意了，今天我送你一颗三羊丹。”
田七笑道，“真的，你问，你问，包你满意。”说着就将灵石放回了怀里。
陈牧问道：“咱们附近的暗姐儿你给我介绍介绍呗，要那种长得好看的，老实安全的。”
田七闻言，眼睛一下子亮了，“牧哥儿，怎么，开窍了？嘿嘿，这你可问着了！”
“这附近十几条街上的暗姐儿没有我没光顾过的……我都门清。”
“走，走，进屋，我给你好好说到说到……”
半个小时后，田七拿着两颗免费的三羊丹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陈牧家。
田七走后不久，陈牧也悄悄的离开了家，钻进了幽深的巷子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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