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的这么一番说辞，着实把徐程兴给顶住了，这种浓郁的市井气息，饶是他见多识广，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“陈凡！说话要经大脑，你要考虑好了！”王志刚豁然起身，冷冷的说道。
“我考虑的很清楚，就两个字，不行！”陈凡也起身，气势上毫不示弱，冷冷的回道。
“好，好，你好得很！”徐程兴是彻底被惹怒了，站起身转身就走。
“合约中写的很明白，我只要配合提供测试用手机就行，并且要装载你们指定的SIM卡，所以手机我已经准备好了，整整好好五万部，若是你们不提供SIM卡，那就跟我没关系了，因此，应付的1000万，你们不能少我一分，把钱给我打过来！”
听到这话，走到门口的徐程兴浑身僵硬，随后冷哼一声摔门而出。
王志刚怔怔的看着陈凡，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，甚是惋惜之意，随后留下一句话，也紧随徐程兴身后走了出去。
“年轻人，就是冲动啊...”
...
徐程兴临走前的摔门，动静不小，因此萧灵姗以及蔡东晴和姜飞宇，都走了出来，随后就碰到了一脸阴沉之色的徐程兴以及其后的王志刚。
“徐总，真巧啊。”姜飞宇礼貌的打着招呼。
然而徐程兴却是看都没看一眼，直接走了过去，身后的王志刚也一样。
蔡东晴眉头紧缩，姜飞宇也一样，随后二人对视一眼，相继走向陈凡所在之处。
...
“怎么了？我看通联的徐总脸色很难看，移动讯通的王总也一样，你该不会说错话了吧？”
第一个走进来的是萧灵姗，她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。
“呵呵，没事，两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，高处待久了，见不得凡间的烟火气。”陈凡纵纵肩无所谓的说道。
怕个鸟，既然早晚要开罪，无所谓的事情。
“陈凡，你到底说什么了？你可不能冲动，若真得罪了这二位大佬，要赶紧想办法补救！”
紧随萧灵姗进来的蔡东晴跟姜飞宇，也听到了陈凡的话，因此蔡东晴急忙出声说了这么一句。
陈凡摇摇头。
“晚了，没办法补救了，以后就是真刀真枪的干了，没退路了。”
“什么？！你疯了！”姜飞宇震惊异常，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，然而紧随之后，脸色却是一变，他有些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出来了，还偏偏碰上徐程兴跟王志刚，并且还出声打招呼，可别被误会，遭到无妄之灾啊。
越想越是这么回事，随即狠狠的瞪了陈凡一眼，撂下一句话后，转身就跑了出去。
“被你害死了！”
他要赶紧追上去，现在解释可能不太合适，但是不解释更完蛋。
...
“哎，这不像你的作风啊，今天怎么这么冲动？”蔡东晴叹口气，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。
“老哥，我要是跟你说，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，你会不会相信？”陈凡笑呵呵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蔡东晴少见的露出了吃惊之色，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陈凡，想要看出他所说的话，是不是年轻人特有的场面话...
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，没能看出来什么，但就算如此，他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陈凡的计划，若真如此，那这个年轻人就太可怕了...
蔡东晴也走了，走的时候，留下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不要天真的认为，手机不行了，那凡灵科技的拼装玩具就是你的后路，到了王志刚和徐程兴的地位，他们的影响力，已经不是局限于某一种行业了，你好自为之...”
...
平凡通讯的小会室内，只剩下了陈凡跟萧灵姗。
二人都没有说话，都在享受着难得的安静，陈凡在考虑后续的布局，而萧灵姗则是在回忆陈凡当初跟她说过的话。
“我要加快国内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进程，甚至是超过全球3G网络，第一个达到4G网络的普及，甚至是5G！”
那时候的陈凡，说这话的时候，给到萧灵姗一种年轻人的冲劲，敢于拼搏的勇气，心怀梦想的人，都有其独特的气质。
“我要成为华夏国的移动通讯巨头！”
当时的陈凡，最后说完这句话后，萧灵姗只有欣赏，但也只是欣赏罢了。
敢问谁不曾拥有梦想，但是太多的人，只是把梦想当作了精神养料，并且深深的埋藏在心底，偶尔累了，伤心了，或是受伤时，就会找个角落拿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梦想，以此补充精神养分，等恢复后，再次埋藏起来。
在成年人的世界，梦想，是幼稚的代名词，但是反过来想，整天忙碌奔波，生活中的油盐酱醋，迫使他们不敢承认梦想，因此在自我催眠性的否定梦想...
所以三十而立，就是一个分界线...
陈凡是幸运的，有机会再次认可梦想，并且以此为动力，全力以赴奔向终点。
...
2002年12月19日，津州市市中心大剧场。
平凡一代智能手机的发布会，如期举行，上午8点半入口处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，大部分都是买票进去看明星的，也有少量的科技产品爱好者，想要第一时间了解所谓的智能手机。
而大剧场内，率先入场的，都是最前排的VIP坐席，按顺序排位，新闻媒体第一梯队，之后是科技产品资深评审团，然后就是商界各个领域的大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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